2020年注定不平凡。2020年注定被銘記。
庚子新春,疫情突襲。全國上下在黨中央的堅強領導下打響了一場聲勢浩蕩的抗擊新冠疫情的人民戰爭,而醫務工作者則是在抗擊新冠肺炎烽火線上沖鋒陷陣的英勇無畏的戰士。醫院31名白衣戰士肩負著市委市政府的囑托和昆山人民的期盼,用“最美逆行”與“硬核力量”扛起責任與擔當。
2020年5月由昆山市政協文化文史委發起,市衛健委、市文聯、市一醫院等單位聯合組織開展了《逆行天使——昆山市援鄂抗疫醫務人員口述實錄》采訪征集,挖掘昆山逆行英雄們在馳援湖北武漢抗疫一線中鮮為人知的感人故事,記錄他們生活中的點滴,致敬最美逆行者。
朱萊 : 民族氣節賦予了我超強的工作動力!
昆山市第一人民醫院呼吸與危重癥醫學科
主管護師
第五批江蘇省援湖北醫療隊
第三批蘇州市援湖北醫療隊
支援單位:武漢市同濟醫院光谷院區
我叫朱萊,1985 年 7 月出生,昆山花橋人,中共黨員, 本科學歷,2008 年畢業于揚州大學廣陵學院護理學專業,現在是昆山市第一人民醫院呼吸與危重癥醫學專科主管護師。我是獨生女兒,從小我的性格就很獨特敏感。
今年春節期間,我們昆山也加強了對新冠疫情的防范與醫治。我所在的科室就收治了一名寓居昆山的武漢籍老奶奶。她與來自武漢的親戚有過密切接觸史,正好趕上她患上了呼吸方面的疾病。為了保險起見,我在上班期間密切配合醫生并囑咐其他護理人員必須做好各自的防范與保護。下班之后,我主動把自己與丈夫、孩子以及公公、婆婆“隔離”開來, 住到父母家,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吃飯時不與爸媽同桌,而是由媽媽將飯盛到碗里,擱在我的房門口,然后我將碗筷收進房來,吃完之后再放回房門口,由媽媽收拾……
2 月8 日那天晚上,大概是21 點28 分,科室護士長急匆匆打我電話, 通知我馬上做好準備參加援鄂醫療隊。說實話,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醫院里前一階段已經有一批醫護人員參加了援鄂醫療隊,沒想到今天又將抽調新一批的援鄂醫護人員出征。我媽媽得知消息后失聲痛哭。“兒行千里母擔憂”,媽媽是舍不得我遠行呀!我淚眼婆娑地一邊寬慰著媽媽,一邊把將要出征的消息告訴了我丈夫、公公和婆婆。最后還是我爸爸最堅強:“成,那咱們就再補吃一頓團圓飯吧。”于是,今年的元宵節晚上我連吃了兩頓團圓飯。只不過第一頓的正餐是我和爸媽分別在房間和餐廳吃的;第二頓則是經我爸爸提議,為預祝我出征順利而不再忌諱“居家隔離”,共坐一桌含著淚艱難地吃完的。
當天晚上 9 點多鐘,隊員們抵達武漢機場。沿途看到偌大的城市由于疫情的原因變成了一座空城。晚上 11 點多鐘,我和隊員們到達了住宿點——武漢市光谷新區禧玥酒店。由于行李和人員是分開運送的, 當晚我們就和衣而臥等待著天明。
第二天上午,我和隊員們一起趕往援鄂對口醫院武漢市同濟醫院光谷院區,被安排在 E3-7 病區。作了簡單的適應性培訓后,當晚即被安排上班。鑒于我原來的崗位就在呼吸科,與援鄂醫院新崗位相匹配, 組織上讓我擔任了護理小組組長。一個班每三名護士為一個護理小組, 我始終想在前,沖在前,干在前。由于有的隊員是從其他科室加入到呼吸科護理的,使用呼吸機不熟練,我就主動教他們熟悉并掌握呼吸機的操作技能。我始終堅信,只有讓每一名護理人員像戰士一樣都能熟練地使用武器,才能保證我們的隊伍能打仗、打勝仗。
上級給醫護人員配發的戰備物資有很多種,我們必須嚴格遵守防護穿戴要求:內衣外面先是穿戴一套手術衣、帽子、鞋套;第二層是白色的防護衣、帽子和鞋套;醫用手套要同時戴2 個;如果被安排在ICU 特護病房,那么還得多佩戴一個防護面罩。穿戴完畢,還要有意識地試一試自己是否真正被“密封”好,全身上下是否還通風漏風。這些裝備穿戴在身上是極不舒服的,會出現胸悶、頭暈、缺氧、心跳加快、惡心、大汗淋漓等。
3月份當地天氣轉暖后,我們常常被汗水浸濕成“透明”人。同時,穿著價格昂貴且一次性使用的防護衣時,要處理個人的生理衛生就顯得極其不方便,尤其是女同志的例假來了,迫使你必須熬,等熬到了下班之后才能舒心地解除不適。所以隊員們回到住宿點的洗澡時間往往需要半個小時左右,將一切可能引起感染的病菌徹底地沖刷干凈……類似的不適應直至工作了半個月之后才漸漸地適應。因為佩戴了護目鏡,悶熱的體表出汗不止,額頭和眼簾處的汗珠不停地流淌下來,鏡片起霧、視線模糊是家常便飯。平時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實在感到累了只能短暫地倚在墻角稍作休息,接著便不停歇地忙碌著。
鑒于新冠肺炎疾病的特殊性,患者的家屬以及社會上的絕大部分群眾都在接受醫學隔離觀察,醫院內缺少護工,患者沒有家屬陪同。于是我和隊員大部分的工作內容就是為病人提供生活性的照料。雖然和少部分患者之間還有語言不通的障礙,但是通過我們的悉心照料、認真工作,漸漸地與患者形成了許多默契,雙方建立起深厚的友情。由于初到武漢水土不服,有一陣子我是拖著拉肚子的身體勉強上班。有一次在為患者打飯時,我肚子里又一陣陣“咕嚕嚕、咕嚕嚕”地響, 恰巧被一名老奶奶患者聽到了,她隨即拿出一個蘋果遞給我:“妹妹, 妹妹(音)……(此處因為我聽不懂老奶奶的話而有省略)。”噢, 我隨即明白過來,原來老奶奶她可能也知道我是拉肚子了,吃了蘋果可以緩解拉肚子的癥狀。我真心感謝老奶奶!還有一次,有一位中年婦女一直打鈴呼喚護士,但是護士到了床前,她又顯得沒有什么事似的,盡談一些無關要緊的內容,而且幾次三番地打鈴呼喚,說話時又側轉著身。后來,我們才搞清楚,這位患者因為太寂寞了,不斷打鈴是想與人多講講話。她側轉著身是因為她自己沒有佩戴口罩,說這樣是為了不把病菌傳染給護士。唉,真是既好笑又感動!我感覺武漢的患者是最通情達理的。他們知道全社會都在援助武漢,為戰勝疫情作出了巨大貢獻,他們用自己極其微薄的力量和高尚的人格表示著對社會各界、對醫護人員的感謝。這應該就是中國人所特有的民族氣節吧。這種氣節同樣也賦予了我超強的工作動力。
采訪手記
朱萊護士是邊流淚邊接受采訪的。她流淚是因為不舍,出征之前舍不得的是和爸爸媽媽的告別;她流淚是因為博愛,征戰中間令人難忘的是個人和患者之間習慣的改變、角色的轉變和醫護技能的提升;她流淚更是一種堅強,凱旋后她進一步加深了對于“戰爭”的認識,那一番經歷和感受是罕見的、刻骨銘心的。在戰斗中,她發揮技術引領作用,與同事們并肩作戰,和患者們共生死,這不是熱播中的電影、電視畫面,而是武漢疫情阻擊保衛戰中真真切切、難以忘懷的歷史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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