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市第一人民醫院誕生于1925年的江南名園“半繭園”內,開創了昆山西醫之先河,曾先后命名為廣仁醫院、昆山公醫院、昆山縣人民醫院、昆山市人民醫院。“十三五”期末,醫院成功創建為蘇州市首批縣(市)級、昆山市唯一一家集醫療、科研、教學、康復、預防保健于一體的三級甲等綜合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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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詳情 >2020年注定不平凡。2020年注定被銘記。
庚子新春,疫情突襲。全國上下在黨中央的堅強領導下打響了一場聲勢浩蕩的抗擊新冠疫情的人民戰爭,而醫務工作者則是在抗擊新冠肺炎烽火線上沖鋒陷陣的英勇無畏的戰士。醫院31名白衣戰士肩負著市委市政府的囑托和昆山人民的期盼,用“最美逆行”與“硬核力量”扛起責任與擔當。
2020年5月由昆山市政協文化文史委發起,市衛健委、市文聯、市一醫院等單位聯合組織開展了《逆行天使——昆山市援鄂抗疫醫務人員口述實錄》采訪征集,挖掘昆山逆行英雄們在馳援湖北武漢抗疫一線中鮮為人知的感人故事,記錄他們生活中的點滴,致敬最美逆行者。
胡娟 : 組織有需要我就上
昆山市第一人民醫院感染性疾病科、主管護師
胡娟工作照
我叫胡娟,今年 35 歲,畢業于江蘇職工醫科大學護理學專業,職稱是主管護師。我是 2005 年到昆山市第一人民醫院工作的,至今已有15 年工作經歷了。我是第一批次昆山市抗擊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肺炎疫情緊急醫療隊里 7 名醫護人員中的一員。
我和老公都是新昆山人,目前定居在昆山,有一個 6 歲的兒子, 父母還在老家。在馳援武漢的日子里,我愛人獨自帶著兒子在連云港留守,而我父親則一人在淮安,我對他們是有所愧疚的,但是他們都比較支持我的工作,這點讓我非常欣慰。
在疫情開始初期,大約是2020年1月20日,我們感染科就設置了一個醫學觀察基地,負責收治一些發熱癥狀的病人。當時,我作為我們醫院里的第一梯隊隊長,負責護理這個觀察基地的病人。在1月26日,也就是年初二的晚上,我正在值夜班,我們領導打電話給我,
說我們科室需要選兩名護士馳援武漢。當時,我沒有想太多,就直接說我報名。因為正好那個時候,我老公已經帶著兒子回連云港老家了,我一個人在昆山。我對領導說,讓我去吧, 我也沒有照顧家庭的后顧之憂,于是就報名了。
當時,時間非常緊張,大概只有七八個小時給我們準備。因為我是下半夜的夜班,我們領導給我打完電話后,就安排了另一名同事來頂我的班。然后,我就跟另一位馳援武漢的同事一起簡單收拾了下行李, 第二天一早6點多就出發了。出發前,我給丈夫和父親各打了一個電話, 告知他們我要去武漢支援。我父親是挺支持的,我丈夫有點擔心我,一直讓我做好防護措施,平安回家。因為時間倉促,所以我家都沒來得及回,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直接就從單位出發了。其實,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我之前待過隔離病房,有這方面的護理經驗,所以我覺得對感染控制這一塊還是比較有把握的。我的專業就是感染科護理,了解的比較多一點,如果做好感控這一塊,其實被感染的幾率還是比較小的。總的一句話就是,組織有需要,我就上!
胡娟出征照(攝于 2020 年 1 月 27 日)
我們在蘇州集合,并被編入蘇州醫療隊。我們在蘇州簡單休整了一晚,28 日一早坐大巴去南京祿口機場搭乘飛機奔赴武漢。當天下午5 點多,我們到達了對口支援的武漢市江夏區第一人民醫院。我們到達后,由當地專門負責院感的一些專家給我們做了 2 天的專業培訓。內容主要包括一些個人的防護、房間的分區,還有一些穿脫防護服操作方法。1 月 30 日,我們開始正式上崗。
病區共收治了 397 位病人,我們負責的病人大概有 65 位,且大多是 80 歲以上的高齡老人,重癥的病人也比較多。令我印象比較深刻的是,一天同時送過來三個重癥病人,都是敬老院送過來的,年紀比較大,病情較重,也沒有家屬,很多日用品都沒有。我們就把隊里為我們醫護人員準備的一些生活用品(包括營養品、奶粉、濕巾、尿不濕等) 捐給了這幾位病人。像這樣的情況很多,其他同事也都會把自己的東西送給這些病人。很多病人年紀都很大,送過來的時候神志都不是很清醒,所以相關生活用品都需要我們幫他們準備。我們每天的工作就是給病人掛水、打針、喂藥,還要給他們擦身、換尿布濕,因為很多老人年紀大了有很多并發癥,床單尿濕或者拉在上面是常事,但我們從來沒有嫌臟怕累的。
江夏區第一人民醫院連續工作后 靠著墻休息
(攝于2020 年2 月15 日)
說實話,剛去的時候也是有些不適應的。一是吃的不習慣。二是水土不服,因為我本身屬于過敏體質,在支援武漢的日子里,我的身體反復處于過敏狀態,全身都是發的紅疹、濕疹, 再加上還要穿著不透氣的防護服,加重了過敏的癥狀。那個時候,我帶著抗過敏的藥,一共吃了三盒。在援鄂期間,我一直處于失眠的狀態,每天要靠吃安定才能勉強入睡。但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越是能激發我的戰斗力,讓我做好這件事。我們每天大概工作七八個小時,工作期間都要穿上那種厚厚的防護服, 戴好所有防護用品,包括手術衣、隔離衣、防護服、護目鏡、面罩、膠鞋, 手套都要戴兩到三層。雖然是冬天,但是一天工作下來都要出好幾身汗。吃東西和上廁所都十分不方便,所以我們就在工作期間盡量不吃、不喝、不上廁所。就這樣,我們連續工作了 50 天。直到工作結束的前一天,通知我們回程了,也是很趕,跟去的時候差不多,早上通知說回去, 下午就出發返回了。
在武漢期間,我們根本沒有多少思考的時間,反而是回來后,我們在蘇州有 2 周的休養期。這時,大家就好像突然情緒上釋放了,會分享一些武漢時的照片,交流一些個人情感方面的東西。我們從武漢回來后, 院方給我們 7 人分別做了心理測驗,90% 以上的人都是有焦慮癥的。但是在馳援武漢期間,每個人都表現得很堅強。其實,我覺得大家應該都是在壓著自己的情緒,不跟別人講。一個是不敢跟家里人講,害怕家里人擔心;也不敢跟其他同事講,害怕會對別人心理上產生負面影響。直到回到蘇州,放松了、安全了,互相交流后,我才發現原來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都不容易。
說實話,我本來是已經調好班,年初四要回老家的,因為我媽媽去年剛去世,我講好要回去看望我爸爸的。自從我媽媽去世之后,我因為工作原因就一直沒有回去過。本來講好了,但因為這個事情又沒有回去,我爸爸一個人待在家里,我覺得挺愧疚的。特別是在武漢的時候正好碰到我媽媽的忌日,我看到病房里有跟我媽媽年紀差不多的一些阿姨,心理上還是會有點情緒波動。還有我的丈夫,他也很不容易, 他跟我打電話或者視頻的時候,講得最多的一點就是一定要做好個人防護,然后好好工作,其他的都不重要,家里的事情不要擔心,有他在。因為我們沒有老人帶孩子,所以我出去的兩個多月時間全是我丈夫一個人帶孩子,我很感激他。
這次馳援武漢參加抗疫醫療隊,收獲最大的就是我在抗疫期間遞交了入黨申請書,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入黨積極分子。當時到武漢后, 我們醫院就成立了臨時黨支部。在 1 月 29 日的時候,也就是我們到達武漢的第二天,我由我們支部書記顧嬌介紹,向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書。我的父親以前是一名村支書,也是一名有著 30 多年黨齡的老黨員,從小他就一直教育我們做人做事不能忘本,所以當我打電話告訴他我要去武漢支援的時候,他非常支持,并且要我以一個共產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說實話,以前我并沒有這么高的覺悟,沒有想過這么多,只是覺得我作為一名醫護人員,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但這次去武漢之后, 我發現同去的同事很多是黨員,他們其實做的比我要更多一點,或者說做得更好一點,所以我也要努力向他們看齊、靠攏。
如果以后發生類似的大型突發事件,我還是會義無反顧地奔赴一線。做這些不是說我想要得到什么榮譽或獎勵,而是出于一個醫者的本心。我們返程時,醫院給我們送獎牌,警察和同事們都來迎接我們, 我感覺蠻愧疚的,我并不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事。對于我們來說,或者是對于大多數的醫護人員來說,其實就是換了一個地點去上班而已, 只是做了最平常的事情。未來,我希望還是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把這次的經歷和經驗運用到平時的工作中去,做好本職工作,爭取早日成為一名正式的共產黨員。
采訪手記
胡娟同志與我的年齡相仿,并且我們的兒子年齡也一樣。同為母親、妻子、女兒,她對家人的那份不舍和牽掛,我在采訪中都能感同身受。
在采訪中,胡娟給我的印象是干練而又內斂的。在講述馳援武漢期間發生的事情時,她的用詞都是簡潔而又輕描淡寫的。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覺得只是換了一個地方做我平時的工作罷了。”但是, 她在說到自己未能在母親祭日的時候陪伴在老父親身邊,還是頗為自責的,忍不住眼眶泛紅。我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我們這個年紀的女性工作者不僅要兼顧家庭,還要扛起社會責任。正是有越來越多的像胡娟這樣的新時代女性在各自的崗位上堅守初心、默默奉獻,才能匯聚成一股力量,支撐起我們大家的“中國夢”。
整理:田佳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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